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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悲壮的抗争寓言——试论阎连科《日光流年》的审美风格
作者: 暂无 来源: 作家·下半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悲壮   寓言化   语言特色   “索源体”结构  
描述: 阎连科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一位风格独特的作家,他的小说作品意蕴深邃、手法多变,引起了批评界的广泛关注。其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在内容、语言、结构三个方面,也都显示出了独特、新异的审美品格。关键词:悲壮语言特色“索源体”结构寓言化 中图分类号:I207.4文献标识码:A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到90年代末,阎连科以他特有的勤奋与想象力,以及对乡村生存状态的深切体恤与关注,忍着病痛写下了《耙耧山脉》、《年月日》、《日光流年》、《耙耧天歌》等一系列以“耙耧山脉”为背景的作品,这一系列作品也因此被称为“耙耧系列”,而“耙耧山脉”也成为了当下文坛上一个独特的引人关注的所在。也有论者因相近的主题意蕴,将《耙耧天歌》、《日光流年》、《年月日》这三部作品称为“抗争小说”。其中,《日光流年》又因规模宏大,文体独特,意蕴深邃而备受关注。评论家雷达曾在文中赞叹到:“即以《日光流年》而论,堪称一部奇书。”本文试以《日光流年》为研究对象,着重解析其另类独特的审美风格。 一悲壮惨烈的故事内容 文学作品的风格总是在内容与形式的有机统一中显示出来的,它是内容与形式各个要素完美融合的结果。《日光流年》的与众不同之处首先便在于它的故事内容——在耙耧山脉深处,有一个小小的三姓村,住着蓝姓、杜姓、司马姓三个家族的几十户人家。三姓村人的寿命都很短,祖祖辈辈没人能活过40岁。他们注定要被一种称为“喉堵症”的病夺去生命。i姓村几代人前仆后继地努力着、坚持着、抗争着,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做出种种猜测,试图破译、寻觅延长寿命的秘密。司马蓝的父亲司马笑笑做村长时,带领全村老少种油菜,希望通过油菜使全村人长寿。可灾荒之年铺天盖地的蝗虫吃光了所有的庄稼,村里的人也饿死了不少…… 蓝百岁当村长时,认为要改换土地,于是领着大家挖地换土…… 司马蓝为了当上村长,领着村人一起活过40岁,不惜牺牲自己与蓝四十青梅竹马的爱情,娶了他并不喜欢的杜竹翠。他认为造成三姓村人短寿的原因是水不好,于是他号召大家修渠引水,立志将灵隐渠的水引入村里。为了筹钱坚持完成修渠引水的浩大工程,司马蓝分派蓝四十去城里出卖肉体,让自己的亲弟兄等人去烧伤医院出卖腿上的皮,结果蓝四十患上性病而死,弟弟司马虎也凶伤口感染而死。在整个修渠的过程中,还有不少青壮劳力因为种种原因而死去。然而,最后所引来的寄寓了全村人希望的灵隐渠水竟然恶臭不堪,所有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但司马蓝对此却一无所知,因为他自己也没能逃过“喉堵症”。死去时,他刚刚过完40岁的生日……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坚苦卓绝的抗争,都破灭了,失败了。三姓村人在对抗严酷的自然、对抗死亡的过程中,付出了极为惨重的心灵的、肉体的、生命的代价。 在作品中,阎连科充分调动了他的想象力,一次又一次地将i姓村人置于走投无路的绝境之中。读者也不禁一次次地惊诧、震撼于小说的残忍、离奇、恐怖与荒诞——出卖腿皮,出卖肉体,吃蚂蚱吃红土吃乌鸦,甚至吃死去的孩子,爱情的代价,生命的代价……都不足惜,只要能够活下去,活过四十岁!阎连科以他惊悚的乡村书写,给读者的心灵以猛烈的一击,挑战我们已有的阅读经验、审美感受,让人震惊于作者的写法的同时,也震惊于三姓村人艰苦卓绝、前仆后继的抗争中所迸发出的生命韧性与勇气。 《日光流年》表面看似荒诞的故事内容,其实遮掩不住其内在的深切的现实关怀。它的锋芒直指现实生活中农民所面临的生存问题,司马蓝等人竭尽全力引来的竟是一沟黑臭的渠水的悲剧正是现实生活的写照。工业污染、生活垃圾已经严重破坏、污染了乡村的生态环境和水源,农民无法正常生活和耕种,罹患各种疾病,这样的新闻我们早已屡见不鲜,甚至越来越多。所以仅从故事内容这一层面上看,《日光流年》就堪称为一部世纪末的奇书力作。 二独特新异的语言特色 在当代文学史上,汪曾祺提出了“写小说就是写语言”的著名观点,而“语不惊人死不休”也是当代作家要致力达到的一种审美效果。作为当代著名的作家,阎连科也精心地锤炼着自己的语言,体现了自觉鲜明的语言意识。在谈到小说《坚硬如水》语言上的巨大转变时,阎连科说: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对这种语言已经着迷了十年,表达出来之后,发现语言本身就有文体的意义和内容的意义。……语言本身是一种结构,是一种文体,不再仅仅是表达故事,情节的文字。语言本身就是内容。” 在他这种自觉的语言意识的指导下,《日光流年》的语言也显示出一种深沉、凝重而又不失新异、奇诡的风格特色。 仔细分析,我们不难发现这种独特的语言风格首先来自作品中通感修辞的大量运用。所谓通感是指打破功能各异的诸感官之间的疆界,彼此发生沟通联系,并能够相互转化,进而调动人的整体感官一同来参与的全知性审美感受方式。这种方式极大地丰富了文学作品中的情感表现性。 如小说开头: “嘭的一声,司马蓝要死了。 司马蓝是村长,高寿到三十九岁,死亡哐当一下像瓦片样落到他头上,他就知道死是如期而至了。他将离开这鲜活生动的人世了、、……死就像雨淋样终年朝三姓村哗哗啦啦下,坟墓如雨后的蘑菇蓬蓬勃勃生。坟地里新土的气息,深红艳艳,从春到夏,又自秋至冬,一年四季在山梁上丁冬流淌。” 阎连科用这样一种奇特的语言紧紧攫住了读者的心,那或沉闷或响亮的声音,与浓重的深红色在读者的心头久久萦绕不去。类似的句子在作品中俯拾即是、难以计数。正如评论家雷达所说的那样: “此书之所以给人陌生感,冷硬感,还与它在语言上的陌生化大有关系。……写这样的句子作者一定很累,因为它把声、光、色、味都打通了。” 除了通感以外,夸张也是阎连科较为偏爱的一种修辞技巧,如: “司马虎没有哭唤,他脸上被痛逼出来的汗珠在阳光中血滴一样,砰砰啪啪落下来,砸在地面的行李上,行李发抖一样颤巍巍地晃。” “能听到女人们恐慌的目光在男人哭唤缝隙的走动声。……司马蓝有些心慌了,垂着的双手,汗湿淋淋如煮了一模样。” 为了筹集修渠所需的钱款,司马蓝组织青壮年到城里卖腿皮,割了皮子后的司马虎脸上滴落的汗珠竟能将行李砸得摇晃起来,这该是怎样的力度,怎样的疼痛。女人们探询恐慌的目光来来回回的扫视甚至都有了声音,一向镇静机智的司马蓝也慌了神……读这样的句子不禁叫人揪心,也不禁为其精彩独特而啧啧称奇。 从以上所列举的只言片语中,我们也能够感受到阎连科在小说中往往不是单纯地使用通感或夸张,而是将通感与夸张调和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新颖独特的复合语言,描摹出触目惊心,荒诞、悲壮而又凝重的多重滋味。 为了营造出一种真实、厚重的乡土感觉,阎连科还大量使用了“三姓村”人的语言,如“烧火院”、“儒瓜”,“孩娃”、“命通”等等。他甚至将这些方言直接就当作某一章的内容,如第四章“冤皮生意”,第六章“人肉生意”和“败刀子”,都较为细致地解释了名词的含义或由来。通过这种方式,既巧妙地交待了故事的背景,又增添了质朴、深沉、苍凉、无奈的感觉。在句式上,阎连科也多用短句,既符合人物的特点,也增加了浓浓的乡土气息与地域色彩。 就这样,阎连科驾驭着他独特新异的“阎氏语言”,为我们讲述着耙耧山脉深处惊心动魄的故事,也将语言风格与故事内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三生死倒置的“索源体”结构 阎连科不仅有着自觉的语言意识,而且也表现出了自觉而强烈的文体意识。在《寻找支持——我所想到的文体》中,阎连科曾表述了这样的观点: “毫无疑问,新鲜、独到、个性的文体,会如灯塔一样,使一部作品闪闪发光。’ 而阎连科也一直追求着文体的创新,并将文体特征当作想象之外支持故事的另一重要因素。 《日光流年》这部小说想象奇特,结构也堪称一奇。它以主人公司马蓝作为贯穿始终的线索人物,却首先从司马蓝之死写起,接着写他的青少年、童年、幼年,最后写到司马蓝的出生,整个作品的叙述顺序完全将故事时间逆转倒置,而不同于局部意义上的倒叙、插叙。王一川将其命名为“索源体”。所谓索源体,就是指按时间上的逆向进程依次地倒叙故事直到显示其原初状况的文体。索源体的特征是按时间上的逆向进程来结构,依次地倒叙故事,其目的是要追索事物的原初状况。
劳于读书 逸于作文
作者: 暂无 来源: 学生之友(最作文) 年份: 2015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程端礼   写作方法   写作材料   语言特色   诗赋   文学创作   下笔如有神   科技杂志   诗圣杜甫   千钧  
描述: "劳于读书,逸于作文",出自元代儒学家、教育家程端礼的《程氏家塾读书分年日程》一书。说的是"读书多用功夫,写文章就轻松了"。对于读书与写作的成辅关系,古今中外许多学者和名流都有相近的体验和观点。唐代诗圣杜甫的诗句"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说出了读书与写作的真谛;郭沫若说:"胸藏万汇凭吞吐,笔有千钧任翕张。"这胸中的"万汇",需要阅读大量的书,并且长期积累
田园诗人——陶渊明
作者: 暂无 来源: 课外语文(初中) 年份: 2003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家族   九江市   陶诗   语言特色   陶渊明   个人简历   思想   田园诗人   积极进取   文学家  
描述: 个人简历陶渊明(365-427),晋宋时期文学家。名潜,字元亮,世号靖节先生。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市西南)人,出身于没落的仕宦家庭。在家族中,他既(?)敬曾祖陶侃的积极进取,又特别赞赏外祖孟的冲淡自然,思想中融入了儒、道两种精神。前期(41岁以前),他渴望进取,渴望干一番事业,做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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