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曾国藩“笨干”成事
作者: 暂无 来源: 作文与考试·高中版 年份: 2011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左宗棠   曾国藩   成事   李鸿章  
描述: 曾国藩的智商不过中等。 左宗棠一向瞧不起曾国藩,学生李鸿章也当面说过他太“儒缓”。曾国藩自己也常说“吾生平短于才”、“秉质愚柔”。 这并不完全是谦词。 曾国藩能够打通科举这条路,靠的完全是笨劲。父亲要求他,不读懂上一句,不读下一句;不读完这本书,不摸下一本书;不完成一天的学习任务,绝不睡觉。曾国藩不懂什么“技巧”、什么“捷径”,只知道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这种笨拙的学习方式在他身上培养起超乎常人的勤奋、吃苦、踏实精神。 虽然曾国藩考秀才考了9年,但是一旦开窍之后,后面的路就越来越顺。中了秀才后的第二年,他就中了举人。4年后,他又高中进士。而那些早早进了学的同学,后来却连举人都没出来一个。 他创建湘军、选拔将领,专挑不善言辞的“乡气”之人,盖因其敦实淳朴、少浮滑之气。湘军作战以“结硬寨、打呆仗”闻名。打仗基本上不主动出击,而是诱使敌人先来攻他,后发制人。太平军虽然骁勇,遇到湘军却毫无办法。 湘军主动攻城,也是用最笨的办法,如同巨蟒缠人一样,用一道一道壕沟把城活活困死。他们攻城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月两月,而往往是一年两年,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不停地挖壕沟。
此心安处是吾乡
作者: 暂无 来源: 作文与考试·高中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出生地   一见钟情   海德格尔  
描述: 徐怀谦 海德格尔说: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还到哪一个乡呢?是自己的出生地还是工作所在的城市?是父母的身边还是妻儿的身边?是旅途中一见钟情的他乡还是魂牵梦绕的故乡?其实,精神的故乡并不单指一处,它可能是一种混合了的给人以安宁的精神皈依。当然也有一些人是无所谓他乡故乡的。 而我,二个在北京有房有车有妻女的男人,混了二十多年,却依然觉得我不属于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对我也不理不睬。 我的故乡在山东农村老家,在每一片有着乡野气息的田园村庄,在离大自然最近的泥土中。老家,承载了我童年的梦。犹记夏夜乘凉时,躺在庭院里的草席上,看繁星满天,听知了鸣唱,长辈们叼着烟袋,火星明灭间,讲牛郎织女的故事讲懒婆娘的故事讲孤魂野鬼的故事,也许太有趣了,风也赶来偷听,蹑手蹑脚的,听了几耳朵便窃窃私语着离开了。老家,因了父母的存在,挽系住了一颗游子的心。然而,老家并不是我唯一的故乡,因为它有很多陌生的地方让我难以走近。比如,鱼肉乡里的村官,污水横流的街道,越来越势利的人际关系,这一切都让我对故乡望而生畏。 于是,我的心灵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根,寻找的结果仍然是乡土,只要那里有和煦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只要那里能让我忘却都市的喧嚣,它们都可以给我故乡般的慰藉。 在都市里我们所见的除了水泥丛林,就是人,我们早已习惯了单调,习惯了远离大自然,习惯了悬浮在空中的无根生活。于是无端地替都市人难过起来—— 他们的精神故乡在哪里?人类不能没有故乡。没有精神故乡的人必将陷于虚无。 苏东坡获得的关于故乡的最初启悟不是来自儒、释、道的学说,竟是来自于一名歌伎。东坡有一位好友叫王巩,受“乌台诗案”牵连,被贬谪到地处岭南荒僻之地的宾州。王巩南下时,其歌伎柔奴毅然随行到岭南。 1083年王巩北归,与苏东坡劫后重逢,席间请出柔奴为东坡劝酒。苏东坡问及岭南生活的酸甜苦辣,柔奴答道:“此心安处,便是吾乡。”东坡听后,大受感动,作《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一首献给王巩: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想想看,东坡自中进士后,就开始了颠沛流离的宦游生涯。当年近60的东坡听到自己被贬岭南的消息时,我猜想他一定想起了十几年前柔奴说的那句话“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否则,他很难做到“泊然无所蒂芥,人无贤愚,皆得其欢心”。 与东坡相比,我们的背井离乡算得了什么?泥土中固然有我的故乡梦,而城市中唯我独尊的那间书房、让自己安身立命的写作生活、三两知己的倾心交流,又何尝不是吾心安处?去年应邀访问澳门,在这个有着“东方蒙特卡罗”之称的地方,一边是各地富豪灯红酒绿,挥金如土,一边是澳门百姓安分守己,安居乐业。当地老百姓有感于自己的前辈大多因赌博而倾家荡产,由此悟到“不赌就是赢”,因而主动远离赌场,只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这样的心安,是比归隐田园更要难能可贵的。 “此心安处是吾乡”,就冲这句话,真想回到1083年的那个夜晚,慨然敬柔奴一杯酒。 前几年有一座楼盘征集广告语,最后采用的一句话是:“家,是放心的地方。”应该是“此心安处,便是吾乡”的现代表述。所谓乡关,就是心灵家园;所谓漂泊,就是心无所依。再想到荷尔德林“诗意的栖居”,均有一番令人心中平安的意蕴。
文化大国:是否可能,如何何能
作者: 暂无 来源: 作文与考试·高中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易中天 最近,“文化大国”,好像是要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 这并不奇怪。公布的数字和一些媒体的报道,让许多人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是经济大国、军事大国、政治大国。在各类国际事务中,都很有些发言权,甚至举足轻重。这时,如果文化跟不上,不能同时也成为文化大国,那就像喝酒喝到兴致最高,突然没了。虽然也许只少了一口,但那感觉,别提有多别扭。 更何况,我们先前,可是当之无愧的文化大国。春秋战国不说,强汉盛唐也不说,便是弱宋,至少文化是拿得出手的。宋词,宋瓷,绘画,理学,禅林,书院,那可真是“郁郁乎文哉”。明清两代,似乎也不差。所以鬼子们打进来,要抢文物,或者偷。瞅着咱家的东西,什么都好。现在西方许多博物馆和收藏家那里,还有不少偷来抢去的瑰宝。河南、陕西地底下,埋着藏着没挖出来的,也不少。如此悠久的历史、丰厚的家底,没有不能成为“文化大国”的道理。如果居然不能,那是要愧对列祖列宗的。 所以,甭管怎么说,这事得弄成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得琢磨两个问题:一个叫“是否可能”,一个叫“如何可能”。当然,不需要说明,我指的是现在。如果说过去,我们老早就是。 先说“是否可能”。 文化大国,标准是什么?如果是文化产业的产值、利润、出口量、市场占有份额,或者在国民经济总产值中的比例,那么,美国要算一个。可惜,美国却是被认为是“没文化”的。也不光是中国人这么认为,欧洲人也这么认为。我在百老汇看音乐剧,当时就犯嘀咕:就这,也算文化? 也只好说历史。历史上,文化大国可不少。中国就不说了,当然是。印度,也是。英吉利、法兰西、德意志、俄罗斯,还有意大利,都是。怎么都是呢?因为都有标志性的文化人物。这些人物,全世界也都认账。比方说,提起托尔斯泰,大家都点头称是,提起莎士比亚,大家都心服口服;提起歌德、贝多芬、康德、黑格尔,没人不承认德国是文化大国。美国吃亏,就在这里。标志性人物是谁?总不好把米老鼠也算一个。 那么,为什么只要有了这样的文化人物,成为“文化大国”就靠谱了呢? 很简单,就因为他们的影响,都是超国界的。请大家想想,孔夫子、释迦牟尼、卢梭、伏尔泰、马克思、恩格斯,他们的影响,哪一个是仅限于本国的?事实上,但凡“文化大国”,一定具有国际性。比方说,有一段时间,亚洲一些国家,都写汉字;欧洲一些国家,则以说法语为荣。这个时候的中国和法国,岂能不是文化大国?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文化大国,一定是有影响力的。而且这影响力,还一定是超国界的。事实上,文化,文化,一要“文”(文明),二要“化”(影响)。有文能化,即有文化。化出国界,即为大国。不能化出国界,岂不成了卡拉OK,自娱自乐? 有魅力,才有吸引力。有吸引力,才有影响力。影响力不是硬推出来的。想当年,孔子何曾漂洋过海办儒学堂?佛祖又何曾不远千里办佛学院?然而其影响力,却是不胫而走,远播四海,流传至今。为什么?自身有魅力,挡都挡不住。由此可见,文化魅力,是成为文化大国的关键所在。 这样看,美国,是“有希望”甚至“可以算”的,因为有“美国精神”。这种精神,体现在《独立宣言>,也体现在美国民众的世俗生活。它也有自己出彩的形式,这就是好莱坞大片。只不过,说这种形式是经典,很多人想不通。但文化是与时俱进的。谁能肯定,它将来在人类文化史上,就不会有荷马史诗或唐诗宋词的地位?何况就算这样的东西,也不是谁都拿得出的。 那就再说“如何可能”。 可以肯定,用钱堆,是不行的。那只能叫“纹银大国”。光演戏,也是不行的。那只能叫“文艺大国”。把别人偷的,地下埋的.都找回来、挖出来,同样不行。那只能叫“文物大国”。纹银大国、文艺大国、文物大国,都不能叫“文化大国”。文化大国得能“化”,得能影响别人,影响世界,甚至影响人类的历史进程。这就必须有“干货”,有拿得出手、站得住脚、经得起历史检验,让他人由衷钦佩、赞美、学习的东西。 也就是说,要有体现出现代文明的中国精神。 这里有两个条件。第一,必须是现代文明。所以,照搬老祖宗是不行的。老祖宗不是不能搬,是不能“只搬”、“照搬”。要搬,也得现代化。’第二,必须是中国精神。所以,照抄西方人,也是不行的。学得再像,也是人家,不是咱们。要学,也得中国化。建立“现代文明的中国精神”,必须置根于传统,置身于世界。也就是说,得处理好传统与现代、中国与世界的关系。这并不容易。如果还要创新,就更不简单。 那又该怎么办呢?我认为,一要实干,喊口号是没有用的;二要智慧,打官腔是没有用的:三要理性,唱高调是没有用的。动不动就“不高兴”,更是无聊。自尊心和自信心,不是吼叫出来的。 更何况,文化大国,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践问题。成为“文化大国”,也不应该是少数精英的一厢情愿,而应该是全体国民的共同追求。国民活得有尊严,中国才有尊严:国民活得有文化,中国才有文化。因为人民的实践,才是文化的源泉。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编辑提点 说到底,文化大国不是一个建设工程,而是一种自由的、开放的、内在的、实干的产物。中国在历史上成为文化大国,诸子百家、强汉盛唐,没有哪一次是靠专门有计划地建设出来的,综观当今世界,道理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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