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儒学价值观与王嗣奭的杜甫诠释
作者: 董利伟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16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杜甫   儒学价值观   王嗣奭  
描述: 正统儒家思想观念在王嗣奭头脑中根深蒂固,这无疑直接影响甚至左右了他的杜甫研究。王氏自觉、系统地以儒学价值观来审视衡量杜甫及其诗作,其诠释虽不免带有道学迂腐气息,却也不乏独具慧眼的真知灼见。在国势飘摇,尤其是在忠奸邪正和改朝换代的复杂形势面前,王氏推崇杜甫,推阐张扬其圣贤情怀、道义气节,实则是在表达自身的政治理想与人格追求,倡导弘扬儒家念国忧民的担当意识和百折不挠的进取精神。
开元盛世与杜甫“致君尧舜”的政治理想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16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开元盛世   “致君尧舜”的政治理想   杜甫   盛唐精神  
描述: 杜甫一生坚持“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理想,其理想之高远,追求和坚持之执着,超出多数同时代诗人。对这一理想形成的原因,人们一般归结为中原地区深厚的儒学传统和他世代奉儒守官的家庭传统的影响。这些因素当然毋庸置疑,但似还嫌不足。考察杜甫早年的生活经历,并与王维、高适、岑参等同时代诗人比较,可以说他形成这一理想,并执守终生,和他开元时期的盛世经历是密不可分的。杜甫“致君尧舜上”的政治理想和追求也是盛唐精神的一种表现。
明清时期白族文人 “学杜”风尚的文化探析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13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杜甫   白族文学   明清时期  
描述: 明清时期诗坛学杜注杜评杜成为风尚。白族新儒学派文人亦掀起"学杜"风潮。白族文学创作高扬杜诗的现实主义精神,以沉郁顿挫的诗风为美,以杜诗为诗评的典范,探寻了白族文学在明清之际的发展方向,推动了白族文学的进步与繁荣,也为诠释杜甫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影响力提供了新的空间。
成钧诗笔 裁伪存真——许永璋的杜诗研究探微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许永璋   以诗论诗   杜诗研究   以杜注杜  
描述: 许永璋先生是20世纪杜甫研究的著名学者,在他生前的教学与研究生涯中,杜诗是他一生不解的情结。在他相关论著中,其“论杜”时所表现的入其境而写其心的情怀、“解杜”时对“虞山笺”的重视及其发展、“品杜”时借用桐城文法对杜诗格调辞章的分析、“和杜”时体现的以诗论诗的新创思,均能裁伪存真,而独标一格。在许先生丰富的杜诗研究成果中,最突出的就是以诗人的生命融织于学术研究之中,无论其以杜注杜,还是以诗论诗,均显示出特有的诗学生命与诗意风采。 [关键词] 许永璋 杜诗研究 以杜注杜 以诗论诗 先父许永璋先生(以下为了行文规范,统称“许先生”)一生致力于唐诗研究,尤精于杜诗研究,曾在南京大学主讲“杜诗”十年,出版《杜诗名篇新析》(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简称《新析》)、《许永璋唐诗论文选》(以杜诗研究为主,南京出版社1993年版,简称《论文集》,以下凡引此两书处仅注明页码)等著作多种,发表有关杜诗研究论文数十篇,曾在杜诗学界产生很大的影响。刘明华在《现代学术视野下的杜甫研究——杜甫研究百年回顾与前瞻》(《文学评论》2004年第5期)文中将百年杜诗研究分为三代人,第一代有梁启超、闻一多、郭沫若等,第二代则有萧涤非、程千帆、傅庚生、许永璋等。许先生自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开始发表研究杜甫的文章,一直延续到世纪末,刘文所揭及定位,宜为历史事实。然同一代学者,其研究又有各自不同的视角和风格,这也正是学术生命之所在。许先生之论杜、解杜、品杜、和杜,最突出的就是以诗人的生命融织于学术研究之中,无论其以杜注杜,还是以诗论诗,均显示出特有的诗学生命与诗意风采。这也是本文不以“综述”而以“探微”命题的原因。 一、论杜:入其境而写其心 许先生是位诗人,一生与诗作伴,他的杜诗研究,是以诗人之心逆诗人之志,而入其境写其心的。他在《题杜子美像》诗中写道:“白发青衫硬骨头,万钧诗笔压千秋。”又有《论杜诗六绝句》之六云:“存真裁伪复何疑,祖述先谁欲问谁?玉振金声寥亮处,多师还拜杜陵师。”其中“万钧诗笔”与“裁伪存真”,既是许先生对杜诗的赞许与评价,也是他自己论杜的精神与法则。 在《杜诗名篇新析》中,许先生评杜甫《游龙门奉先寺》诗云: “论诗之要,在于先入其境。人其境而玩索之,出其境而品评之,则必能搔着痒处,而免遭隔靴之讥。作诗忌境隔,评诗忌隔境。原诗本隔,而强使之通;或原诗不隔,而解之使隔,皆解诗者之大病。” (第7页)所谓“人其境”,要在“写其心”,即以诗人之“心”逆诗人之“志”。正因如此,许先生论杜于诗境精微处,不吝词笔,婉转阐发,深入其境(详后);而于明达处,则从“顺”而不从“逆”,依“常”而不依“变”,防止故为深解,以致隔晦。如《秋兴八首》之八“红豆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句,注家多称“倒装法”,即“红豆则鹦鹉啄余之粒,碧梧乃凤凰栖老之枝”,而许先生则从王嗣奭《杜臆》谓此二句“所重不在鹦鹉、凤凰,非故颠倒其语,文势自应如此”说,认为“真有鹦鹉、凤凰,未免板滞。盖举鹦鹉、凤凰以形容红豆、碧梧之美,且以自喻,并非实事”(同前210页)。又如《晓发公安》诗为拗律,明末萧云从《杜律细》以平仄用转音,改拗从顺,将诗中七拗字,均改动平仄,以求全谐,反增诗境之“拗”。对此,许先生说: “此诗拗处,四声交错:欲,人声;罢,去声;方,平声;昨,人声;态,去声;自,去声;已,上声。高低相形,长短相间,起伏蹉跌,正是杜公此时心律不齐之反映,强使之顺,反失其真。”(同前237页)声音通于心志,此诗人三昧,不可不察,亦不可强解。而由诗境到诗心,看许先生之论杜,不仅宜于细处察微,更当在大处着眼。综观他的杜诗研究,可以“时”“空”观作一鸟瞰。 就空间意识而言,许先生论杜最重其“高”、“大”二字,其中高远之志与博逸之境,尤为重要。杜甫何人?杜诗何为?日“圣”,是“诗圣”。何谓“圣”,“大而化之之谓圣”,元稹说“至于子美,盖所谓上薄风骚,下该沈宋,言夺苏李,气吞曹刘,掩颜谢之孤高,杂徐庾之流丽,尽得古今之体势,而兼人人之所独专矣”(《唐检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志铭》),这就是杜诗“集大成”说的源头。杜诗之“圣”,在“高”,有高远之志向,所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在“大”,有博大的心胸,所谓“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而在“高”“大”之外,结合许先生论杜,我们认为还有一字,那就是“狂”。所谓“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何其狂放?许先生曾论历代注杜家之“三失”,首在“儒家思想之牢笼”,次在“忠君思想之强制”,再是“诗史美称之拘泥”(详见《略评(杜诗详注)》,《论文集》151页)。特别是第一失,戟指历代注家多视杜公为恂恂儒者,其实大谬不然,殊不知杜公嗜酒纵情,曾有过“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的少年风华,又有“儒冠多误身”的叹息。是故不“狂”,何以游心于杜府;不“大”,何以人杜之堂庑;不“高”,何以窥杜诗之阃奥。值得注意的是,许先生亲近杜甫,是与他的高、大、狂的禀性有关,他嗜杜、习杜、论杜,是出自一颗朝“圣”之心的。在他自编的《一炉诗钞》中,首篇就是《读杜子美集》:“万卷书撑腹,一枝笔有神。相逢诗世界,千载益情亲。”而卷末《自书(一炉诗钞)后》诗云:“一炉安置久,能否一炉熔?今古新陈杂,殷周唐宋宗。欲寻天外径,惟见蕊中蜂。遥问成都客,巫山十二峰。”诗中的“成都客”,指的是杜甫,这就是许先生论杜的情怀,是与杜公所作的“怅望千秋”的心灵对话。 杜诗之高大,还在其奇傲之志与博大之爱,这里深含着渊久的文化传统。中国文化重“山岳”,杜诗篇章多“登高”,这并不是偶然巧合,因为中国文化(华夏文明)形成于两座“圣”山之间,是“从‘神山’到‘人(仁)山”’,即由“昆仑”到“泰山”。在昆仑山有传说中的“伏羲氏”等大神,造文字,制服饰,画八卦,判阴阳;而泰山之尊,始自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仁者乐山”,中华文化核心之“仁”由此崛兴,而到汉武帝泰山封禅,且“罢黜百家,表彰六经”(独尊儒术),泰山之尊,孔子之圣,乃始至不祧。其实,所谓神山昆仑与仁山泰岱,已为文化象征,乃文化昆仑、文化泰岱而已。许先生曾撰有《遥望岱宗》诗云: “岱宗遥望同丘垤,未觉神州独此尊。造化钟灵人杰在,名山圣哲两依存。”诗的前两句写实,乃物质之山,后两句提升,乃文化之山。“名山”与“圣哲”虽相依存,然“因”在“圣哲”,“果”成“名山”,若非孔子,何有人们眼中的“巍巍乎泰山”?而许先生的诗眼,又从孔子之圣,自然牵转到杜公“诗圣”,朝圣之心,已隐然其间。正因此,他的《杜诗名篇新析》 (即杜诗讲稿)首选杜甫《望岳》,虽属编年体,其实也兼取“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意。在许先生的《讲杜诗六绝句》之一诗中阐明了这层意义:“杜陵诗卷映丹心,吐纳芳馨漱古今。欲酿菁英成醴液,先登泰岱宴高林。”结合他的创作再看其对杜诗《望岳》的探讨,是具有整体意味的。在《说杜诗(望岳)》(原载《文学评论》,后收入《论文集》63页)一文中,许先生通过对历代“神游”、“写意”说的考察,提出“诗题之迷惑”、“末联之虚摹”与对写实精神的“不理解”三层辨析,并通过与杜诗另两首《望岳》(华山与衡山)的比较,而阐发这首诗“登岳而望”之意义,诗境诗心,因之而昭彰。在许先生的杜诗论文中,分析过多首“登高”诗,这一偏嗜,即登高望远,内含了他的诗心、诗眼,更是其论杜的视野。 论杜诗重登高而“望”,更重以“心”击“境”,要在心灵的贴熨。从时间意识来看,许先生一生坎坷与杜公平生苦心相契,固属人生之不幸,然却成其学术之幸。因为论杜不知其“艰难苦恨”(杜诗“艰难苦恨繁霜鬓”),不解其痛疾世事(杜诗“盗贼本王臣”),何以得其“心”而入其“境”?不得其心,不入其境,又焉能体察到杜公诗艺中的“沉郁顿挫”之风格?推而言之,平淡乏味之人不可论杜,甘怡肥秾之人不可论杜,位高禄厚之人不可论杜,宽裕闲适之人亦不可论杜。论杜解杜,要憔悴中有气骨,要狂放间寓苦心。许先生有论杜绝句《题杜子美像》(此诗为其平生所爱,现题刻于他的墓碑背面): “白发青衫硬骨头,万钧诗笔压千秋。可曾沥尽丹心血,彩翮依稀十二楼。”是论杜,亦自喻。杜甫在《咏怀古迹五首》之二中有名言“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歌咏的是楚人宋玉,即此诗首句“摇落深知宋玉悲”。对此,许先生品析云: “怅望千秋”,言尚友之古人已不可复作,故难禁“一洒泪”;“萧条异代”,言宋玉萧条于前代,己则萧条于今代,同调而同一萧条,同心而远离异代,这比陈子昂“前不见古人”之空怀古人,尤为悲怆。(《新析》191页) 近古之视远古,亦如今人之视近古,洒“泪”之由,在一“悲”字,杜公言宋玉之“悲”,自况而已,许先生论杜诗之“悲”,亦饱含其人生的悲怆之意。他曾有诗自述其意:“平生嗜好无三种,工部诗篇后主词。故遣画师图二妙,萧条异代合同时。”(《题杜工部李后主合图》)诗圣杜甫与词王李煜,皆同一“悲”字,是由个人遭际之“悲”推扩于“悲天悯人”之境。
台湾著名学者傅佩荣先生走进草堂开坛讲学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09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副馆长   山东卫视   讲学活动   文化名人   活动仪式   台湾地区   著名学者   杜甫草堂  
描述: 4月30日下午,由杜甫草堂博物馆和山东卫视《新杏坛》栏目共同组织的“文化名人走进草堂系列讲座.新杏坛朝圣之旅成都站活动”——台湾著名学者傅佩荣先生走进草堂开坛讲学活动在我馆大雅堂前举行。活动仪式由我馆副馆长彭建平主持,我馆馆长贾兰及《新杏坛》栏目代表分别致辞。傅佩荣先生是台湾大学哲学教授,也是我馆举办“文化名人走进草堂系列讲座”以来第一位来自台湾的学者。傅先生不仅在中国哲学思想方面研究颇深,而且还具有良好的西方哲学素养。傅佩荣先生此次演讲以“文化心灵的跃动”为主题,由诗圣杜甫的博爱之心引入儒家“悲悯之心,人皆有之”的思想精义,并以中华文化几度兴衰今又复兴的文化发展史,引导人们要对中华民族文化充满自信,同时,结合现实生活,用儒、道学说告诉人们如何摆脱困境,提高个人修养,并充分阐述具有儒、道等哲学思想的中国文化必将对世界和谐作出积极贡献。傅佩荣先生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其讲演可谓字字珠玑,幽默睿智,不时迸射出智慧的光芒,令人由衷叹服。傅先生的讲演吸引了数百名来自四川大学、西南民族大学的学生及慕名而来的市民游客。讲座结束后,听众仍然热情不减,纷纷举手提问,傅先生在现场一一作答,显示出其良好的个人修养。成都杜甫草堂作为...
儒臣与文儒:杜诗中的儒学观与唐代社会文化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01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杜诗   中国   文学研究   儒学  
描述: 杜甫生平服膺儒家学说,杜甫心目中的“儒”者大抵可分为两类:一是儒臣,二是文儒。前者表明杜甫所接受的是原始儒家济世拯民的情怀。后者则与唐王朝的文化政策及武后以下唐代士人阶层结构变化有密切关系。而杜甫的家庭传统则对杜甫“儒”观的形成至关重要。
论郑虔事件对杜甫诗歌创作的影响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04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郑虔   杜甫   苏武   安史之乱  
描述: 杜甫奉儒守官 ,自比稷契 ,他对朝廷处分陷贼官吏是支持的 ,对能持节不辱者尤表赞赏。但是 ,杜甫以为郑虔并未附贼 ,不应被贬职 ,故多次把郑虔比成苏武 ,为他鸣不平。朝廷对陷贼官吏的态度前后不一 ,使杜甫赠郑虔诗的内容呈现出复杂性。郑虔事件对杜甫当时的心境和诗歌创作产生了一定影响。
杜诗自然意象中的道德伦理之思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1997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离骚》   象征   杜甫   杜诗   《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   道德伦理   杜鹃   伦理道德   理想人格   自然意象  
描述: 杜诗自然意象中的道德伦理之思牟瑞平杜甫出生于“奉儒守官”的封建士大夫之家,儒家“仁义礼智信”的道德观念和“天地君亲师”的伦理意识是其安身立命的精神支柱。杜甫高洁纯真、宽厚慈爱的品性人格,古往今来,无人能出其右;其忠君爱国的浩然胸怀和忧时伤民的深邃情感...
《杜甫诗选评》序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03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人格精神   语言   民族精神   《杜甫诗选评》    
描述: 这是一个古老的传说 :当追日的巨人夸父因饥渴而轰然倒地的一瞬 ,他用尽最后的力 ,抛出手中的杖。那桃木杖划空而坠 ,深深地植入黄土地———长出一片桃林 ,为子孙解饥渴。当我们的诗人杜甫历尽磨难 ,于一叶扁舟伏枕托孤之际 ,他油然记起了遥远的传说 :“持危觅邓林。”邓林 ,那世世代代觅觅寻寻的桃树林啊 !可潦倒的天才却没意识到他手中的桃竹杖也早已划空而过 ,化作文化史上另一片邓林———那星空般熠熠闪烁的一千四百多首杜诗 ,哺育着滔滔的华夏子孙 !杜甫 (712— 770 ) ,字子美 ,生于一个“奉儒守官”的家庭。远祖是晋代名将杜预 ,祖父是初唐诗人杜审言。光荣的家世增强了杜甫的家族观念 ,“奉儒守官”的家教使杜甫对济世有着执着的追求。结合其创作看 ,杜甫一生大略可分三个阶段 :一是安史之乱前 (712— 75 5 ) ,二是安史之乱发生后至入蜀前 (75 6— 75 9) ,三是入蜀后至死于由长沙到岳阳的途中(76 0— 770 )。用杜诗来概括 ,前期是“赋诗分气象” ,从盛唐汲取能量 ;中期是“忆在潼关诗兴多” ,铁与血激荡起诗人浩荡的诗情 ;后期是“晚节渐于诗律细” ,只手开拓诗国的一片新疆域。千百年来...
新时期杜甫研究述略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01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展开   突显   杜甫研究   新时期   述略   99年   传统   著作   复兴   杜诗学  
描述: 新时期的杜甫研究,经历了从复兴到全面展开、向各个领域纵深发展、再到全面整合特别是“杜诗学”整合的过程。研究者们或沿着传统的研究路子走下去,或另辟蹊径,开创新的研究领域,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可喜局面。据不完全统计,自1977年到1999年底,中国大陆出版有关杜甫著作百余部,发表论文2500多篇。现仅就其突显者加以综述。 一、重新兴起与综合研究 作为学术研究,杜甫研究的重新兴起始于对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文革”改写本)杜甫部分和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一书的批评。前者以陆侃如《与刘大杰论杜甫信》(《文史哲》1977年4期)为代表,后者以萧涤非《关于〈李白与杜甫〉》(同上1979年3期)为代表,两位学者的意见对新时期杜甫研究起了正本清源的作用。陆文针对刘氏杜甫后期“轻儒重法”观点,以准确的统计数字证明杜甫不是“轻儒重法”,而是“尊儒尊孔”的。萧文则针对郭氏扬李抑杜的基调,—一驳证了其曲解、误解杜诗之处。两文充分表现了作者的胆识和理论勇气。于是围绕郭著展开了一场不小的论争。王学泰(20世纪文化变迁中的杜甫研究)(载(中国古典文学学术史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认为:“(李白与杜甫)中的怪论实际上是个人崇拜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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