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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说儒之后——纪念钱锺书先生之一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7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胡适   纪念   中国文化史   《孟子》   《论语》   钱锺书   《说儒》   文化复兴  
描述: 去年以来,我写了三篇纪念钱锺书先生的文章。首篇题为《胡适说儒之后》,这里略作说明。早在一九三四年,胡适拜读章太炎《原儒》后,喜忧参半,因发表《说儒》。其中援引《左传》《论语》《孟子》,反复论证殷商亡国后、流传千年的一则预言,即“五百年必有王者兴”。胡适阐发“王者兴”,自然指文化复兴。胡适又称:“我认为我的这篇《说儒》,提出一个新理论。根据这个新理论,可将公元前一千年的中国文化史从头改写。我的理论便是在武王伐纣以后那几百年中,原来的胜负两方,却继续一场未完的文化斗争。这场斗争中,那战败的殷商遗民,却能通过他们的教士阶级,保存一个宗教和文化的整体。”
胡适说儒之后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7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胡适说儒之后
亦儒亦洋真洪业 哈佛燕京寄此生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3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美国人   学生   学术共同体   晚年   燕京大学   司徒雷登   毓贤   哈佛大学   图书馆   史学  
描述: 一九八○年十二月,一代史学大家洪业仙逝于美国麻州剑桥。次年五月十二日,哈佛大学东亚历史与文化系著名学者杨联陞在其日记中撰写古体诗《纪念洪煨莲先生》,对其一生志业给予高度评价。诗日:"康桥岁暮诗重咏,夫子容貌尚俨然。东布春风西化雨,量如巨海德长川。子玄子美功臣并,八十八岁福寿全。文史洪门多健者,先生含笑住钧天。"近读陈毓贤女史重刊之《洪业传》,洪业先生教育家的真诚和学问家的热情跃然纸上,令人动容,使人难忘。陈毓贤虽非学术圈中人,但她早年曾游学菲律宾、中国台湾和美国,受过很好的学术训练,
儒尔和吉姆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青年   巴黎   相遇   诗论   古希腊   生活中   第一次世界大战   法国   婚外情   德国  
描述: 法国青年吉姆与德国青年儒尔在巴黎相遇。他们一起谈诗论道,结交女孩,无拘无束,青春放荡。儒尔带吉姆回家乡看望旧日女友。吉姆和儒尔的求婚对象露西互萌情愫。回到巴黎,他们的生活中又出现德国美人卡特。她古希腊雕像一般的神秘笑容令人倾倒。后来卡特与儒尔结合,一起回了德国。
儒家政治哲学的意义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5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诸侯国   和法   战国时期   中国传统政治   儒法   周王   宰我   王侯将相   不忍人之心   打倒孔家店  
描述: 讲到儒家,多数人都会觉得儒家是我们中国特有的文化的主流,并且在五四激进派看来,是中国问题的根源。这也是为什么五四的时候要打倒孔家店,把中国的坏文化的根割断,我们才能拥抱西方的民主和科学的原因;而另外一种常见的说法,认为中国传统政治是阳儒阴法,表面看起来主流是儒家,但骨子里面是法家。我不同意这样的说法,我觉得中国传统的政治是儒法互补。因为儒和法有各自的局限,中国传统政治的成功恰恰在于儒和法的互补,包括道家、佛教的一些文化上、社会上
借纸遁窥牖(三)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1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十七年   范文澜   三十年   日记   士大夫   日本人   郭沫若   光绪   微生物   十三年  
描述: 一、孙宝瑄《忘山庐日记》孙宝瑄《忘山庐日记》,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三年出版。光绪二十三年(1898)十二月初四,孙氏读《天演论》,突然悟到"世儒多以欲属人,而理属天,彼独以欲属天,而理属人",觉得这是中西一大分别,中国崇尚"天理",却不知道"天理"其实是"人"想出来的,倒是"人欲"却是"天"生的。但是,这个道理,百年前的戴震不就说
昨夜星辰昨夜风
作者: 暂无 来源: 书城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沈建中 二00八年尾最漆黑的夜晚,资中筠先生突来短函:“陈乐民病重的消息想你已听说。他终于不治,于昨日凌晨去世。知念故告。我已有思想准备,能理性对待,请勿念。其他沪上老友问到时请转告。”惊极!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欧洲研究所前所长、国际问题专家陈乐民先生在《万象》连载的“启蒙札记”成了他“留给我们的一份思想文化遗嘱”,恸极!怆然彻夜。“我挚爱的祖国多么需要一种彻底的‘启蒙’精神”,他那灼热之语,恒久回响;脑海中亦盘桓着他每每莅沪相聚甚欢的情景,成了申城东西朋友相聚的契机。最后见到他是二OO七年秋,他应邀出席徐光启研讨会,其间小聚数次,他还应贺君约稿为《新民晚报》副刊赶写了《徐光启“练兵”》。返京前夜,我去话别,见他虚弱,原来早晨去“透析”,在寒风冷雨中久等出租车无着,只得返回与医院联系推迟,如此折腾大伤元气。这让我至今深为内疚,怎能忘了提前为他预订车辆。随后检出他的著作,最夺目的是他书法题赠:“徜徉三种,闲时翻翻。”此集涉及文史哲艺,乃至西方思想、哲学,欧洲史与国际关系研究。阅而未却步,洵属精雅可读。况且有几篇,让我处于怀想状态,读到熟悉的语句,仿佛又承謦款,不觉宛如昨夜星辰昨夜风。 十年前秋天,因我印出《世纪肖像》的机缘而有幸初识陈先生夫妇,在《文汇报》“笔会”筵席上,陈先生始终浅浅地笑着,专注地听大家说话,我没能与他更多交谈,但这位慈眉善目的长者甚可亲。不久应约去华师大住地拜访,他不爱高谈阔论,却以质朴的言语,与我谈起参观上图手稿展“很是陶醉”,所谈观点,大都写在文章里,如行云流水而明了丰富。又谈他景仰叶圣陶,游用直是为此而去的,顺口背出叶老一首五律,说自己“偶然发躁时,想想这诗,火气就下去了”,初交不敢相烦抄录。可在一季后,便读到其《角直行》,不仅录有此诗,又使我重温那富有文采的“写话”,回味无穷。 他们夫妇每年春秋南下讲学,因此我拜谒他们的机会亦多。在见到陈先生之前的一九九五年尾,正读着《学海岸边》,他谈潘光旦诗稿“茶烟香袅逗高歌”,他感慨“寻孔颜乐处,所乐何事”,他直抒胸臆“为学术而学术”,令我心折。不久又在友人处大饱眼福,一是去小静君办公室,他刚倒了一杯水后,就取出陈先生<书巢漫笔》书稿让我看,蝇头行楷,满纸娟秀劲拔,页页洋溢着醇厚的书卷气,我俩边阅边赞叹。二是到绪源君处投稿,他也兴奋地取出陈先生法书胡适青年时告别文言以前译的拜伦《哀希腊歌》十六首手卷,让我观赏,大为得意地说是给陈先生出的题目:写一幅以古体诗翻译的外国诗。羡慕呵!当我接到余君的电话邀我拜见陈先生时,不说欣喜若狂,然为之雀跃必无疑。——我暗自思忖设法求得墨宝。这种趋利私心,在与他相熟不久即如幻影似地消失殆尽。 陈先生莅沪仍要“透析”,先是仁济医院,后在中山医院。他轻松地说:一九八O年代后半期他的工作最忙碌,不得不为繁重的行政杂事操劳,“幸好!我病倒了。”他竟把病重治疗视为治学的机会,就此能沉下心来对中欧文明史重新考察,笑日“因祸得福”,然而亲眼所见,让我看到病情残酷的真相。那次一大早我与资先生陪他去浦西做“透析”,他照旧带上功课,躺在仪器上,旁若无人地阅读、思考和写作。到中午去接他时,见他很疲惫,严重摧折他的精力体力。那是危及生命的病,其坚强毅力和所受痛苦,可以想见。但他非常平静又理性地接受这个现实:“我的有效生命只剩下一半了。一切所要做和所能做的事,都只能在病中去做了。”我暗下决心,绝不开口求墨宝,他的时间太有限了!有次陪同游古镇西塘,他发觉一片清雅竹影,嘱我拍下来,拟绘一幅画给我。我估计他返京后无暇顾及,便抑制“贪婪”,坚不索取,并将遗憾引为“懂事”而慰藉。 他在与死神赛跑的十余年间,留下等身著述。听他谈及假如活到八十岁,最大理想是,除了继续整理莱布尼茨的政治哲学、历史读本和书信集编选,进一步梳理欧洲启蒙思想发展变化的脉络,还准备写一部《徐光启评传》。可他还差两年就八十岁了!想到这位大学者的未竟之业,扼腕不已。 研究徐光启成了沪上相聚的重要话题,听他谈论,总是讲得透彻。他把王重民《徐光启集》和梁家勉《徐光启年谱》“差不多已翻烂了”,又言:“我自‘邂逅’徐光启以来已三十年矣,其间对他的理解越来越深,对其为人、其才华、其识见、其影响,常有挖掘不尽之感。”引起我深深思索,他何以对徐光启情有独钟?他说:“徐公终其一生,锐意进取,其志弥坚,这在已见隳堕破败的晚明堪称空谷足音,愈见其与文恬武嬉之不能相容,同保残守阙之旧儒亦判若泾渭。他暮年革除时弊之心未稍减,所系念的与皈依耶教之信仰实不相干,而所继承发明的乃是几千年中国忠贞耿介的知识分子的报国济世之志,但是,国已不同,其志难遂了。……其沉痛凄苦的心境毫无掩饰。”他在华师大讲台上动情地道:“我为徐光启鸣不平,如果他能生活在另一种政治文明的环境之下,他的成就将更大!”并认为历来文选所选《甘薯疏序》,并非其代表作,而最能表达其思想的是(《辨学章疏》。这足以说明其致力于徐光启研究的精神所在。 一九八O年代,时常听方行与顾廷龙、潘景郑、胡道静诸老讨论搜集整理徐光启史料、修缮其墓,而我只是听听而已,当时购得《徐光启著译集》线装本两函亦束之高阁,今天想来为如此无知无识而羞愧难当。当二OOO年春陈先生问我知徐光启否?我答得浅薄,他却显得高兴,说此前来打听,均未得要领。他嘱我打听徐氏诞生地址,还有一个徐光启研究会,希望能建立联系。转眼秋天,他希望我能协助他写作《徐光启评传》,要求我读徐氏《集》、《年谱》。二00五年春,他抽空在住所给我讲了两个上午的课,还给我布置了作业,先作“年表”,并开了参考书目。通过滨海君介绍,与陈先生访问徐汇区文化局,恰巧筹备重修徐墓,给我们观看设计方案,陪同参观徐墓旧址,我恰好带着相机,把他仔细勘察断碑残石的情景拍摄下来了。他回京后赐我《徐光启赞》:“旅沪时曾与建中言及徐公事迹并新修徐墓事,因草成一联,并数言以序。”其情可感,我得以聆听他述徐光启事迹,最使他赞不绝口的是徐氏“生无媚人之骨”,从不参与党派之争;晚年痛感“卧病一日则误一日之事”;毕生清廉,死后“家无余资,薄棺一具,书稿数束”。 听得有些皮毛感觉,脑中竟会灵光一闪,陈先生与徐氏何其相似!现在才知道有此感受者居多。他平素似乎很逍遥自在,可一旦触及时弊,立刻义正严词。我注意到他的一席话,越研究越觉得徐公有一种与时俗不同、既独立思考又实事求是的精神;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都求精责实,一丝不苟,这是我们民族最需要的精神和品格。而何方先生描述更具体了,他“和我当年的两位领导张闻天、李一氓有点相似:不攀领导、不傍名人,惮于交际,处世乏术,视钱财如粪土,视名位若浮云,只是学而不厌,钻研不辍,我行我素,默默无闻,知之者谓书生本色,一般人则批评为清高。有的为此倒霉、得不到升迁,但他们还是依然故我”。 然而,那年“非典”疫情过后,我的工作遭遇困难而无法顾及继续为陈先生《徐光启评传》出力,每念及此事,怅惘不已,这样的机会永远失却了。但我一直保存着听课笔记,其中教我如何既广博又精微的治学方法,让我受益无尽。 二OOO年初夏,陈先生夫妇逗留沪上,恰好拙编施蛰存《云间语小录》印出,乃持书相赠,施老建议我陪他俩游松江。那日大热,甫入城便往醉白池,行长廊,越石桥,过水杉林,有一棵四百余年的古香樟树与董其昌有关,便不觉聊起“民抄董宦事实”,《云间语小录》有述“董其昌”篇,施老还有一篇《董其昌是什么人?》,很有意思,成了一路上的话题,陈先生后来作了<董其昌》,读后使我又访读了清代叶廷瑁《鸥陂渔话》和肖张种《淞南识小录》。 陈先生赞赏《云间语小录》印制有特色,彼时文人自幼学书,写出来的便是美术。他为之感喟,此书“文史、方志价值如何‘估价’?识者心中洞明,然只印区区二千册!但愿书业让出能畅销的书的一小部分纸张,印些传世之作,以继文化香火”。他知道我在整理编选施蛰存先生著述,总是不断鼓励,我前后寄上拙编施老著作多种,他说,大有“识之恨晚”之感:“常置案头,每信手翻阅,便如啖橄榄,甘如清泉。”“不禁感到一种不为形役、不为物徙的淡泊的精神,仿佛看到老先生屏息凝神、伏案劳作的情景。”为此,他先后写了((硕学施蛰存》、《(唐碑百选)见精神》。 我有幸拜读到他寄赐《硕学施蛰存》原稿复印件,展卷一过,墨迹隽逸萧飒,纸稿呈现了他修改的过程,保留了他作文思考的痕迹。他教我如何作文说,真要写到平和、简洁、流畅,非得先考虑明白;有时只能靠一遍一遍地修改,等想通了,文章也就顺了。他曾在信中说我写的文章他们都看了,希望我多写。勉励之意,跃然纸上。 他每次过沪都能给我以指教。有次他下榻在衡山路上某公寓,我去看望他,他就研究施蛰存问题,谈了一个上午,给了我诸多启示。他强调,做学问就像剥笋似的,一层一层地剥下去,要剥到核心;如有文史哲的深厚学养,研究的穿透力就大不一样了。我在撰写《遗留韵事-施蛰存游踪》时,竭力遵循他的教导,考察出处源流,凡可确认者确认之,当辨证者辨证之,当存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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