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浅谈北宋儒释思想与僧人的儒化现象——读陈植锷《北宋文化史述论》有感
作者: 暂无 来源: 名作欣赏 年份: 2016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儒佛   僧人   北宋   儒化  
描述: 关于宋儒与佛学的关系,宋人自述与后人概括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陈植锷先生在其学术专著《北宋文化史述论》中进行了讨论,这种变化恰恰说明了北宋是一个特殊的时代,有宋之后的佛学,在传播过程中借助了儒家
清末海派绘画的世俗性(上)
作者: 暂无 来源: 名作欣赏 年份: 1996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点石斋画报》   文化精神   海派绘画   资本主义萌芽   现实生活   世俗性   扬州八怪   托物言志   市民阶层   文人画  
描述: 明清两朝作为中国封建社会的衰落阶段,一方面封建专制制度日益腐朽,另一方面具有资本主义萌芽性质的商品经济关系在沿海富庶地区日益繁荣,工场手工业的兴旺和商业活动的发展,带动了市民生活的发达,产生了不同于士大夫也不同于农村民众的市民阶层。中国人口从明初到19世纪中叶增加了好几倍,而举人进士的名额却未增加,以科举求仕的机会越来越少,“弃儒就商”的趋势一天天增长,因而有才智的人渐渐被商界吸引过去。因为商人市民阶层拥有大量财富,许
论西南硕儒郑珍诗学中的“不俗”精神
作者: 暂无 来源: 名作欣赏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诗学思想   品评标准   同光体   陈三立   诗学理想   宋诗派   何绍基   论诗   郑珍   精神  
描述: 郑珍历来被视为道咸宋诗派的杰出代表,其诗集《巢经巢诗钞》又被清末同光体尊为宗祖。①从道咸宋诗派到同光体,无论论人还是论诗,不俗始终是其一脉相承的品评标准。其中,何绍基、陈衍、陈三立等人的不俗论
不想当小偷的教授不是好学者
作者: 暂无 来源: 名作欣赏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朵渔 汪晖老师涉嫌抄袭这件事,在“学术界”炒得沸沸扬扬,我以观剧(兼打酱油)的心情愉快地关注了两个月,期待中的主角依然没有登场。汪老师倒是心态好,丢下一句“让学术界自己去澄清吧”,就闪人了。“身后是非谁管得,满街争说蔡中郎。”我很好奇,“学术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怎么来澄清? 以我的观感,“学术界”实在是既虚妄又具体,像一个江湖,虚妄得无所指无边界无人称,但又可具体到“朋友”、“敌人”和“观众”。我就是那个具体的观众——沉默的大多数;而在这件事上所有挺汪的人士则被指认为汪的朋友。汪老师的“敌对者”众多,始作俑者当然是“犀利哥”王彬彬。 王彬彬老师以抓人小辫子著称,但他基本上一抓一个准,我端的佩服。民国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留辫不留头的大有人在。王老师这次不只是抓住了汪老师的小辫,而是像抓小偷一样,直接抓住了手。从谁的篮子里,偷了什么菜,然后存放在什么地方。白纸黑字,言之凿凿,我还没看到什么有力的反驳。大多数挺汪者都是绕道而走,或者说“窃书能算偷吗”,或者干脆说抓小偷的人道德、态度、人品、心理……有问题。王彬彬的文字里的确透着一股抓住小偷的轻松快意,不厚道是肯定的。干这种事的,没几个厚道的。厚道是一种乡愿,风度,无论窃钩还是窃国,均可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王老师不按江湖规矩出牌,乐于把无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人看,这是悲剧还是喜剧?我最初是以看喜剧的心情围观的,看着看着,就觉得越来越像一出悲剧。 悲剧的主角当然是汪老师,但他又拒不登场,这就更加悲剧了。为他的沉默与缺席担心的大有人在,易中天老师说:“说句实话,自打《南方周末》全文发表了王彬彬先生的文章,我就一直替汪晖教授捏把汗——像他那样死不开口,硬扛着,恐怕不是个事。”谁说不是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应该是汪老师这种级别的学者应该采取的策略,一个“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学者,是忍受不得任何学术污点的。难道他真的相信“学术界”会把这件事情澄清?我们学术界的事情,向来是越澄清越乱,因为底子本身就是浑浊的。“承认错误也不丢人。死不认错,那才是神仙都救他不得!”易老师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说承认错误不丢人?承认了错误不仅丢人,而且还会丢掉其他什么什么。不承认错误可能会死,承认了错误立马就死。我们这里的纠错机制就像“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随意得很。因此,林毓生教授呼吁成立“汪晖涉嫌抄袭调查委员会”,才更显其理性和建设性。可惜,老先生呼吁了半天,似乎“相关部门”并无意回应。 现在,陆续登场的“挺汪”人士有被丑角化的危险。钱理群老师、李陀老师以及众多的汪粉等等,对“抄袭”本身有点避重就轻,转而去指责别人的动机、心理、道德之类的东西,这就有拉偏架、搅浑水之嫌。我觉得哥们义气对汪老师纯粹是帮倒忙。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尤其是围观的群众。说什么“南北暗战”、“派系斗争”、“个人恩怨”之类的,都是逃遁之词。虽然提倡“深度围观”,我觉得唯这件事可抛开“深度”不管,愉快围观即可。是戏就有收场的时候,我想汪老师大概也盼望着这出“王汪罔”尽快剧终。 王老师的第一篇大批判题目叫《汪晖的学风问题——以(反抗绝望)为例》,王批汪的学风问题有二:一日文理不通,二日抄袭。抄袭就是偷,汪老师到底偷没偷,“学术界”还在澄清过程中。汪老师的“文理不通”我是亲身领教过。没读过他什么书,有一次被一位汪粉嘲笑,说不读汪毋宁死。大有“朝不闻道,夕死可矣”的架势。赶紧去图书馆,借来四卷本《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准备攻克一下。就我那一次的阅读经验来说,很不愉快。我刚刚找到一句话的主语,它的谓语马上来了一个小跳,随着定状补转了三个圈之后,宾语已经渺无踪迹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嘛,你有没有自己的见解或者意见?这让我焦虑,开始深刻怀疑自己的智商。太没有尊严了。于是《导言》都没有读完,赶紧将书还掉,以避免陷入更深的自我抑郁。 王老师说汪老师的文风连“晦涩”都算不上,根本就是“文理不通”,让我的心结稍解。不通的原因有多种,或者根本没想通,或者语文不过关,再或者就是消化不良。王老师说他在研读《反抗绝望》时有个发现:在通篇晦涩的论述中,他会突然遇上一段很清通、很平实、很晓畅、因而也很好懂的话,“我做了很有限的查考,发现这种突然出现的迥异于汪晖惯常风格的论述,往往出自他人之手。更直白地说,是从其他人的书中抄来的”。萝卜再快也要洗泥,剽窃至少也是一种手艺。抄来的尚能让人明白,而自己写的倒晦涩起来,这不是能力问题,就是故作高深。故作高深是因为有个名士、才子的名头,不能落人之后。起了争胜之心,想再老老实实做学问就难了。出名趁早啊,但自己想的别人早巳想过,或别人说的比我漂亮多了,怎么办,于是就“搅拌”、“组装”一下以为己用。这样的事我也干过,读本科时很是“化用”过不少名家的东西,像做一件百衲衣,在这里要向我的本科老师道个歉。这种心态乃人之常情,我儿子在两岁的时候为了使用一个新词,硬是造出这样的句子:“其实我会做饭,然后我就喝醋。”为了试用一下“其实……然后……”,他什么都不顾了。 名士心态害人不浅,相对于抄袭,“心态”之坏可能是一个更为根本的顽疾。“知识之败,慕浮名而不务潜修也;品节之败,慕虚荣而不甘枯淡也。举世趋此,而其族有不奴者乎?”先儒熊十力对学术上的“逐臭”之徒非常反感,“吾国学人,总好追逐风气,一时之所尚,则群起而趋其途,如海上逐臭之夫……逐臭者,趋时尚,苟图媚世,何堪恬淡。随众势流转,侥幸时名,何堪寂寞。逐臭之心,飘如飞蓬,何能专一。”他对那些“徘徊周旋于人心风会迎合之中”的浮华名士尤为厌恶,“虽得名,亦无自得之意矣”。熊说,凡有志于根本学术者,“当有孤往精神”,如王船山那般,“船山正为欲宏学而与世绝缘。百余年后,船山精神毕竟灌注人间”。“人谓我孤冷。吾以为人不孤冷到极度,不堪与世谐和。”而如李恕谷“那般虏廷官僚,胡尘名士,结纳虽多,恶足宏此学”。熊氏认为,“恕谷忍不住寂寞”的原因,正是因为骨子里“实伏有驰鹜声气之邪欲而不自觉”。(《十力语要》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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