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弘一大师温州情缘
作者: 暂无 来源: 收藏家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博物馆   印光法师   新文化运动   佛学   弘一大师   早期活动   李叔同   温州   居士   仁者  
描述: 稳当。是宗普被三根,未可嗤为愚夫愚妇之所为也。一浮、同庄不时晤谈。率复不具。 演音 中秋前二日奇远居士 附奉小联,希收入。(图1) 李叔同于1918年7月13日
试论凤凰网历史专题的策划特色及对党史期刊的启示
作者: 暂无 来源: 党史文苑·学术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启示   特色   专题策划   凤凰网历史专题  
描述: 学习、思考和借鉴。 一、凤凰网历史专题的创新设置 笔者经过统计,从2008年8月1日起至2010年5月13日止,凤凰网“历史·专题”板块共上传历史专题109个,还有少数专题如纪念
诗词教学探微
作者: 暂无 来源: 老年教育·老年大学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中华诗词   文化人格塑造   学习兴趣   古体诗词   诗词教学   学员   老年人   古典诗词   老年大学   精选教材  
描述: 、背诵表演、诗词接力等等。学员们兴趣浓烈,课堂气氛活跃。通过教学,许多学员诵诗、背诗已成为生活中的一种习惯,生命中的一种乐趣。如78岁的老学员陈宛谋风雨无阻坚持上学,每天都要读背1~2首诗,连买菜
认真学习十七届四中全会精神 努力推进高校和谐发展
作者: 暂无 来源: 广西教育·C版职业教育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坚持“主干的文科、精干的理工科”;在办学规模定位上,坚持将研究生与本科生比例控制在1:1的水平上,全日制在校生规模控制在2万人左右;在办学空间定位上,坚持周边拓展与校园置换相结合的原则;在人才培养
论杜甫诗的现实主义精神
作者: 暂无 来源: 青年文学家·上半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优良传统这一历史任务,他把现实主义推向了一个新的更高更成熟的阶段。 参考文献: [1] 罗宗强.《诗歌史上的双子星座—— 李白与杜甫》.2003. [2] 冯钟芸.《安史之乱与诗人杜甫》.2003.
成钧诗笔 裁伪存真——许永璋的杜诗研究探微
作者: 暂无 来源: 杜甫研究学刊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许永璋   以诗论诗   杜诗研究   以杜注杜  
描述: 许永璋先生是20世纪杜甫研究的著名学者,在他生前的教学与研究生涯中,杜诗是他一生不解的情结。在他相关论著中,其“论杜”时所表现的入其境而写其心的情怀、“解杜”时对“虞山笺”的重视及其发展、“品杜”时借用桐城文法对杜诗格调辞章的分析、“和杜”时体现的以诗论诗的新创思,均能裁伪存真,而独标一格。在许先生丰富的杜诗研究成果中,最突出的就是以诗人的生命融织于学术研究之中,无论其以杜注杜,还是以诗论诗,均显示出特有的诗学生命与诗意风采。 [关键词] 许永璋 杜诗研究 以杜注杜 以诗论诗 先父许永璋先生(以下为了行文规范,统称“许先生”)一生致力于唐诗研究,尤精于杜诗研究,曾在南京大学主讲“杜诗”十年,出版《杜诗名篇新析》(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简称《新析》)、《许永璋唐诗论文选》(以杜诗研究为主,南京出版社1993年版,简称《论文集》,以下凡引此两书处仅注明页码)等著作多种,发表有关杜诗研究论文数十篇,曾在杜诗学界产生很大的影响。刘明华在《现代学术视野下的杜甫研究——杜甫研究百年回顾与前瞻》(《文学评论》2004年第5期)文中将百年杜诗研究分为三代人,第一代有梁启超、闻一多、郭沫若等,第二代则有萧涤非、程千帆、傅庚生、许永璋等。许先生自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开始发表研究杜甫的文章,一直延续到世纪末,刘文所揭及定位,宜为历史事实。然同一代学者,其研究又有各自不同的视角和风格,这也正是学术生命之所在。许先生之论杜、解杜、品杜、和杜,最突出的就是以诗人的生命融织于学术研究之中,无论其以杜注杜,还是以诗论诗,均显示出特有的诗学生命与诗意风采。这也是本文不以“综述”而以“探微”命题的原因。 一、论杜:入其境而写其心 许先生是位诗人,一生与诗作伴,他的杜诗研究,是以诗人之心逆诗人之志,而入其境写其心的。他在《题杜子美像》诗中写道:“白发青衫硬骨头,万钧诗笔压千秋。”又有《论杜诗六绝句》之六云:“存真裁伪复何疑,祖述先谁欲问谁?玉振金声寥亮处,多师还拜杜陵师。”其中“万钧诗笔”与“裁伪存真”,既是许先生对杜诗的赞许与评价,也是他自己论杜的精神与法则。 在《杜诗名篇新析》中,许先生评杜甫《游龙门奉先寺》诗云: “论诗之要,在于先入其境。人其境而玩索之,出其境而品评之,则必能搔着痒处,而免遭隔靴之讥。作诗忌境隔,评诗忌隔境。原诗本隔,而强使之通;或原诗不隔,而解之使隔,皆解诗者之大病。” (第7页)所谓“人其境”,要在“写其心”,即以诗人之“心”逆诗人之“志”。正因如此,许先生论杜于诗境精微处,不吝词笔,婉转阐发,深入其境(详后);而于明达处,则从“顺”而不从“逆”,依“常”而不依“变”,防止故为深解,以致隔晦。如《秋兴八首》之八“红豆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句,注家多称“倒装法”,即“红豆则鹦鹉啄余之粒,碧梧乃凤凰栖老之枝”,而许先生则从王嗣奭《杜臆》谓此二句“所重不在鹦鹉、凤凰,非故颠倒其语,文势自应如此”说,认为“真有鹦鹉、凤凰,未免板滞。盖举鹦鹉、凤凰以形容红豆、碧梧之美,且以自喻,并非实事”(同前210页)。又如《晓发公安》诗为拗律,明末萧云从《杜律细》以平仄用转音,改拗从顺,将诗中七拗字,均改动平仄,以求全谐,反增诗境之“拗”。对此,许先生说: “此诗拗处,四声交错:欲,人声;罢,去声;方,平声;昨,人声;态,去声;自,去声;已,上声。高低相形,长短相间,起伏蹉跌,正是杜公此时心律不齐之反映,强使之顺,反失其真。”(同前237页)声音通于心志,此诗人三昧,不可不察,亦不可强解。而由诗境到诗心,看许先生之论杜,不仅宜于细处察微,更当在大处着眼。综观他的杜诗研究,可以“时”“空”观作一鸟瞰。 就空间意识而言,许先生论杜最重其“高”、“大”二字,其中高远之志与博逸之境,尤为重要。杜甫何人?杜诗何为?日“圣”,是“诗圣”。何谓“圣”,“大而化之之谓圣”,元稹说“至于子美,盖所谓上薄风骚,下该沈宋,言夺苏李,气吞曹刘,掩颜谢之孤高,杂徐庾之流丽,尽得古今之体势,而兼人人之所独专矣”(《唐检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志铭》),这就是杜诗“集大成”说的源头。杜诗之“圣”,在“高”,有高远之志向,所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在“大”,有博大的心胸,所谓“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而在“高”“大”之外,结合许先生论杜,我们认为还有一字,那就是“狂”。所谓“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何其狂放?许先生曾论历代注杜家之“三失”,首在“儒家思想之牢笼”,次在“忠君思想之强制”,再是“诗史美称之拘泥”(详见《略评(杜诗详注)》,《论文集》151页)。特别是第一失,戟指历代注家多视杜公为恂恂儒者,其实大谬不然,殊不知杜公嗜酒纵情,曾有过“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的少年风华,又有“儒冠多误身”的叹息。是故不“狂”,何以游心于杜府;不“大”,何以人杜之堂庑;不“高”,何以窥杜诗之阃奥。值得注意的是,许先生亲近杜甫,是与他的高、大、狂的禀性有关,他嗜杜、习杜、论杜,是出自一颗朝“圣”之心的。在他自编的《一炉诗钞》中,首篇就是《读杜子美集》:“万卷书撑腹,一枝笔有神。相逢诗世界,千载益情亲。”而卷末《自书(一炉诗钞)后》诗云:“一炉安置久,能否一炉熔?今古新陈杂,殷周唐宋宗。欲寻天外径,惟见蕊中蜂。遥问成都客,巫山十二峰。”诗中的“成都客”,指的是杜甫,这就是许先生论杜的情怀,是与杜公所作的“怅望千秋”的心灵对话。 杜诗之高大,还在其奇傲之志与博大之爱,这里深含着渊久的文化传统。中国文化重“山岳”,杜诗篇章多“登高”,这并不是偶然巧合,因为中国文化(华夏文明)形成于两座“圣”山之间,是“从‘神山’到‘人(仁)山”’,即由“昆仑”到“泰山”。在昆仑山有传说中的“伏羲氏”等大神,造文字,制服饰,画八卦,判阴阳;而泰山之尊,始自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仁者乐山”,中华文化核心之“仁”由此崛兴,而到汉武帝泰山封禅,且“罢黜百家,表彰六经”(独尊儒术),泰山之尊,孔子之圣,乃始至不祧。其实,所谓神山昆仑与仁山泰岱,已为文化象征,乃文化昆仑、文化泰岱而已。许先生曾撰有《遥望岱宗》诗云: “岱宗遥望同丘垤,未觉神州独此尊。造化钟灵人杰在,名山圣哲两依存。”诗的前两句写实,乃物质之山,后两句提升,乃文化之山。“名山”与“圣哲”虽相依存,然“因”在“圣哲”,“果”成“名山”,若非孔子,何有人们眼中的“巍巍乎泰山”?而许先生的诗眼,又从孔子之圣,自然牵转到杜公“诗圣”,朝圣之心,已隐然其间。正因此,他的《杜诗名篇新析》 (即杜诗讲稿)首选杜甫《望岳》,虽属编年体,其实也兼取“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意。在许先生的《讲杜诗六绝句》之一诗中阐明了这层意义:“杜陵诗卷映丹心,吐纳芳馨漱古今。欲酿菁英成醴液,先登泰岱宴高林。”结合他的创作再看其对杜诗《望岳》的探讨,是具有整体意味的。在《说杜诗(望岳)》(原载《文学评论》,后收入《论文集》63页)一文中,许先生通过对历代“神游”、“写意”说的考察,提出“诗题之迷惑”、“末联之虚摹”与对写实精神的“不理解”三层辨析,并通过与杜诗另两首《望岳》(华山与衡山)的比较,而阐发这首诗“登岳而望”之意义,诗境诗心,因之而昭彰。在许先生的杜诗论文中,分析过多首“登高”诗,这一偏嗜,即登高望远,内含了他的诗心、诗眼,更是其论杜的视野。 论杜诗重登高而“望”,更重以“心”击“境”,要在心灵的贴熨。从时间意识来看,许先生一生坎坷与杜公平生苦心相契,固属人生之不幸,然却成其学术之幸。因为论杜不知其“艰难苦恨”(杜诗“艰难苦恨繁霜鬓”),不解其痛疾世事(杜诗“盗贼本王臣”),何以得其“心”而入其“境”?不得其心,不入其境,又焉能体察到杜公诗艺中的“沉郁顿挫”之风格?推而言之,平淡乏味之人不可论杜,甘怡肥秾之人不可论杜,位高禄厚之人不可论杜,宽裕闲适之人亦不可论杜。论杜解杜,要憔悴中有气骨,要狂放间寓苦心。许先生有论杜绝句《题杜子美像》(此诗为其平生所爱,现题刻于他的墓碑背面): “白发青衫硬骨头,万钧诗笔压千秋。可曾沥尽丹心血,彩翮依稀十二楼。”是论杜,亦自喻。杜甫在《咏怀古迹五首》之二中有名言“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歌咏的是楚人宋玉,即此诗首句“摇落深知宋玉悲”。对此,许先生品析云: “怅望千秋”,言尚友之古人已不可复作,故难禁“一洒泪”;“萧条异代”,言宋玉萧条于前代,己则萧条于今代,同调而同一萧条,同心而远离异代,这比陈子昂“前不见古人”之空怀古人,尤为悲怆。(《新析》191页) 近古之视远古,亦如今人之视近古,洒“泪”之由,在一“悲”字,杜公言宋玉之“悲”,自况而已,许先生论杜诗之“悲”,亦饱含其人生的悲怆之意。他曾有诗自述其意:“平生嗜好无三种,工部诗篇后主词。故遣画师图二妙,萧条异代合同时。”(《题杜工部李后主合图》)诗圣杜甫与词王李煜,皆同一“悲”字,是由个人遭际之“悲”推扩于“悲天悯人”之境。
王学泰 关公信与孔子信不同
作者: 暂无 来源: 东方养生·上半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中有这样一副对联,颇能概括关羽的影响力: 儒称圣,释称佛,道称天尊,三教尽皈依。式詹庙貌长新,无人不肃然起敬: 封侯,宋封王,明封大帝,历朝加尊号。矧是神功卓著,真所谓荡乎难名
西昌:冬春阳光纪行
作者: 暂无 来源: 国家人文地理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的植被都挂满宝石般的露珠,使整座山峰浓翠欲滴,枝叶荫荫。这里分布着亚热带常绿针叶林和阔叶林,其中近千株的百年老树、长达70~ 80米的亚热带古藤,及合围超过10米的汉代古柏就深藏在山中,成为泸山中
南浔刘家百年儒商
作者: 暂无 来源: 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责编 舒草 文 宋路霞(家族文化作家) 图 宋路霞 设计 武林 甲午状元、晚清著名实业家张謇曾说:清成同以来,东南以富著称,又“能以风义自树立于当时者”,在浙江只有三人,即杭州的胡光墉、宁波的叶澄衷、南浔的刘镛。又说, “南浔,一天下之雄镇,已莫不闻刘氏。”这个刘镛,就是南浔“四象”之首、小莲庄的主人、一百年前就创造了从打工仔到千万富翁神话的传奇人物。其实刘家的传奇不仅仅在“富”,更在于“儒”。自刘镛以后的四代人,均以读书成才、亦商亦儒、诗书传家、服务社会著称,他们是刘锦藻、刘梯青、刘湖涵、刘承干、刘承果、刘承桓、刘欣万……他们留在南浔的老宅、义庄和藏书楼,如今仍旧服务社会,每天迎来成千上万的游客。 追溯南浔刘家的脉络,我们发现,21世纪的刘家继承了祖辈的儒家气质,发展成了一个学术和艺术型的大家族。远在美国的刘承恒、刘世然等人,都是大学里的教授、专家;刘泽韵则在洛杉矶主持了一个越剧艺术中心,向美籍人士传授中国传统艺术;刘世玢、刘世(王/庶),一个是画家,一个是雕塑家,继承了其父刘旭东的艺术细胞;刘承干的大儿子刘沂万是著名书法家、昆曲专家;刘毅堂的大儿子刘世襄,自学成才,现在是宋庆龄故居纪念馆的副馆长,业余时间仍陶醉在印章雕刻艺术中,他还是高洛园先生的入门弟子…… 刘镛:学徒出身的巨富 刘镛名介康,字冠军,生于1826年,祖籍浙江上虞,清康熙时第二十四世祖举家迂来南浔,居镇上泰安桥边的丝行棣,至刘镛已是第29代人了。刘镛的祖父、父亲、伯父、叔父都是镇上丝行里的雇工,家境十分贫寒。刘墉在15岁的时候,也沿着祖辈走过的老路,到一家绵绸店当学徒。 那时当学徒什么杂活都得干,寒冬腊月老板叫他到冰冻了的河里去洗鱼洗菜,他的手已经冻得皲裂,鲜血顺着菜叶流到河里,又怕被老板见到呵斥,出入均不敢出声。他每天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天也只能挣十文制钱。后来其叔父介绍他到镇上一家叫谈德昌的丝行打工,一年下来也只能赚10元银元,这样全家已高兴得不得了,认为是挺好的收入了。在谈德昌丝行四年,刘镛悟出了经营的门道,关键是要与上海来的洋人打交道,只要有资金以低价从农民那里收上来丝,转手到洋行里即可卖大价钱,一进一出,可以赚得很“火”。19世纪中期,真是个老天爷“挑”南浔人发财的时代,欧洲人尤其是法国妇女特别喜欢中国的丝织品,而南浔的“辑里丝”又是中国丝之最,极为抢手。南浔家家户户植桑养蚕,有的是货源,而且又有运河运输上的便利,只要从南浔到上海一路上不出问题, “小贾收买交大贾,大贾载入申江界;申江番国正通商,繁华富丽苏杭(温丰《南浔丝市行》)”说的正是这种黄金行当。 四年后,刘镛决心亲自闯一闯。他辞了谈德昌丝行的差事,东借西借凑了200元银元,与同乡邢赓星(后来成为南浔“八牛”之首)、张聿屏一起,合伙办起了一家小丝号,那年他才20岁,七年后开始闯上海,生意越做越大。当他在认识了洋行买办、安徽人唐漾荷后,直接与洋行挂上了钩,摆脱了中间人的盘剥,生意才渐渐做稳了。 但是通向“大象”之路绝非一帆风顺。有一年他与同乡结伴去上海,中途得知太平军已打到了浙江,上海城已被起义军占领,伙伴们闻之纷纷往回跑,而刘镛放心不下城里的生意,因为货早已交了而钱还未结账,于是一个人单独前往,结果被起义军扣押, “兵刃环列,审问极严”,最后只得把他认识的一个广东商人“咬”出来,声称是为太平军办货的,才得以解脱。 刘镛36岁那年3月,合伙人邢赓星不幸去世,他心里非常难过。4月间,他带了伙计携巨款到乡下收丝, “夜行阴风凄凄,磷火纷流,舟如鹄退,乃停桡。”他刚刚合上眼,准备在船上睡一会儿, “邢公入梦,愁颜相对,彷徨不去,惊而寤。”第二天早晨船出浦口,过蒋湾时,果真遇到了大劫——一群强盗冲进舱来,把刘镛按倒在地,“以戈击背,几殆”,所带钱款被抢劫一空。可知“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并不是随口说说的。 当时南浔镇上做“缉里私”生意的商号有几百家,为什么刘镛能成“四象”之首呢?据刘镛的孙子刘承桐先生说,这源于刘镛的忠厚——有一年一家洋行的人从上海来镇上办货,临走不慎把钱包落在刘家的丝号里了。刘镛见钱包里有巨款,急人所急,赶紧设法找到了失主,在那洋人离开南浔之前找到了他,归还了钱包。洋人非常感动,认为此人可靠,从此专门和他做生意,向他提供贷款,把生意做大,并鼓励他走出南浔,把丝号开到上海去……诚信有好报,这成为了他发家的重要帮助力量。 关于南浔刘家的飞速崛起,笔者曾请教于刘镛的曾孙(即刘承干之子、刘锦藻之孙)、著名昆曲专家、书法家,现年95岁的上海市文史馆馆员刘诉万先生:你们刘家生意做得这么“火”,除了天时地利人和之外, “技术”上有什么诀窍吗?老人家想了一想对我说: “依我现在看来,我曾祖父的办法大概有三条:第一是官府里要有人;第二是要与洋人打交道;第三是后代要读点书。这读书一条很重要,后代不读书事业就没有后劲,而要做到官府里有人和能与洋人打交道,都必须读点书…” 关于“官府里要有人”一条,自是头等重要,因为晚清时代许多事情都需要“钦定”的,比如最早的民办纱厂、民办机磨面粉厂、民办盐场,都必须得到官府的“恩准”,官府里没有人自然就拿不到执照。1862年清廷基本平定太平天国之后,由曾国藩出面招商运盐时,刘镛得以用“附股”的形式加入盐业这一大利行当,此后成为淮盐大甲,这不能说与其捐官没有关系。他在1865年开始投资典当业,也是官府的徐寅阶部郎在震泽开办恒义典时,招他入股,继而一发不可收的,最后蔚为大观,共开办了29家典当。1873年,直隶(河北省)大荒,时李鸿章为直隶总督,刘镛及时地为灾民赈助棉衣,李鸿章奖励他一块“义推任恤”匾额,这更在高级首长的脑海里,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与此同时,刘老太爷又积极鼓励儿子们走读书做官之路,只是待其子刘锦藻考中进士时,清廷的败相已暴露无遗,而江浙一带的经济活动日益活跃,所以刘锦藻没当几年京官,在其父1899年去世之后,就回乡“在商言商”了。然而他在人事关系上已做好了足够的铺垫,因他与南通状元张謇是甲午同年(同年考中进士),遂结为至交。张謇大办实业时,刘锦藻积极跟进,往上疏通的事由张窨负责,具体操办要出钱时,就主要由刘锦藻担当,所以办大达轮埠公司、大达房地产公司、在海边围海造田办垦牧公司,他们都是“粘”在一起的。用刘锦藻的孙子刘沂万先生的话说,即大凡苏北一带的刘家事业,无不与张謇有关系。以至于刘家老太爷刘镛去世时,其墓志铭也是张謇写的,可见“官府里要有人”一条,是始终不敢简慢的。 刘锦藻:“保路”先锋亦商亦文 刘镛有四个儿子: 老大刘安澜是个读书种子,16岁中秀才,然后继续用功。可惜他命运不佳,1885年去杭州温课迎考时,天大热,不幸中暑丢了性命,年仅29岁。 老二刘锦藻,读书、实业两不误,是民国年间浙江著名的实业家。 老三刘梯青除了在上海经营房地产外,20年代又回师浙江,是著名的实业家和收藏家。他的“小方壶斋”占据了西湖边上最好的一段“风水”,就是现在湖滨路君悦大饭店所在的位置。 老四刘湖涵也是经营房地产的好手,在上海北京东路拥有大片房地产,解放后公私合营时,他一年可以拿到16万定息,在房地产业评估登记中名列榜首,很能说明他的实力。 刘家四兄弟中无论是读书还是办实业,最有成就的要推老二刘锦藻。 刘锦藻字澄如,谱名安江,号橙墅,晚号坚匏童,是刘家第二代实业家中的代表人物。他少而聪颖,蓄志励学。其父发了财之后,有了钱但无名,深以刘家历代无功名为憾,于是极力鼓励儿子们走科举之路。大儿子不幸去世后,二儿子继续奋斗,终成一代饱学之士。刘锦藻1888年乡试中举,又于1894年,与南通张謇同榜登甲午科进士,此后几年中还被清廷留任京官,担任过工部主事、行走、郎中类的小官,曾受命去直隶(河北)劝募赈灾款项,后来还担任过光绪皇帝的寝陵崇陵的工程处监修,工程完成后,御赐“令裕衍蔓”匾额一块。1899年其父刘镛去世,他回南浔奔丧,从此不再北返,挑起了家族事业的重担。 刘锦藻继承家业已在甲午战争之后。时代潮流的影响,使他的眼光较之其父更为远阔,不仅继续家传的生丝、盐业、典当生意,而且积极投资近代工业,在武汉、长沙、杭州、南京、南通、湖州等地投资船运、电力、金融、铁路、茶业等实业。随着刘锦藻社会地位的不断提高,20世纪初民族斗争的浪潮,又把他推向了政治舞台的前沿。 早在1898年,英国驻华公使曾向清政府提出,由英商承建沪杭甬等五条铁路的要求,清廷屈服于英方的压力,由全国铁路总公司总办盛宣怀出面,与英商怡和洋行及汇丰银行签订了《苏杭甬
五台山华严学之魂——历代中外学者论述李通玄新华严学
作者: 暂无 来源: 五台山研究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描述: 备。又况枣柏大士未举笔已前底肝胆,尽在其中者乎!有者谓:“也只是个减文字。”山僧却向他道:“尔未见无参在!” (十)方泽:字觉之,一字冬豁,俗姓任,明代嘉善人,住嘉兴精严寺。戒学俱高,诗偈清真,有《冬溪集》等。明隆庆元年(1567)十月所作《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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